进去,舌头?手?那什么可以进去?”
他含着乳头,好像确实变大了一些,这是他灌溉的结果。吮吸会让蒋绵挺起胸,另一边也要,也许蒋绵总是不好意思说。
蒋书侨半个手掌在磨他湿透了的小穴,它如今变成一种更加可口的颜色,好像是某种熟透了可以摘下来的果子。
动作一快蒋绵就会痉挛,倒抽气似尖叫、求饶。
“还不要?你看看你湿成什么样?”他把手举在蒋绵面前,指缝间甚至隐隐可以拉丝。
“不可以……”
他想起很小的时候,母亲被压在床头,雪白的身体间进出的是一把烧红的利刃,丑陋,凶狠。母亲的声音像哭又像痛,可却说“给我”。
肉体拍打的声音像一种沉默的教训,那种教训下流不堪,往往伴着一些口语上的贬低和轻视。可是越用力越践踏母亲便越呻吟。
蒋绵心惊肉跳关上门,这样的男人来过几次便走了,很多男人这样来过都走了。
他总是捂着耳朵蹲在厨房里,满地飞虫尸体,如果性爱是一条捷径,那为什么母亲要的东西永远得不到?
蒋书侨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像是在发呆。龟头用力地在他浑圆的肉核上蹭了好几下,蒋绵才并着腿回过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