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喷?”他的声音很低,磁性中带着点不同以往的哑。

低沉的烟嗓鼓震在尤莉耳膜擦磨,炙热的呼吸紧跟着喷洒到了耳垂,她忍不住颤了颤,后颈瞬间冒起了细细的鸡皮疙瘩。

他是真的很认真在闻,鼻息的抽动一点也没掩饰,但这么近的说话距离,给她感觉仿佛下一秒舌头就会滑进她的耳内。

“真的没。”她暗自羞恼地小声抱怨,“长官,你干什么呀!”

不要贴这么近闻啊啊啊,好痒......她总不能直接说耳垂是她的每攵感带吧,那样好社死。

宋玄烨一愣。心道问个问题而已,声音怎么一下就变能掐出水了,有什么好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