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刚说完两个字,她声音又软了:“赛洛哥,不是我......热热的,好难受。”

“有人给...金时...泽......”她瘪了瘪嘴,眼神潮雾朦朦,声音也染上一点水汽。

一半是热的,一半是被这无妄之灾委屈到了。

感觉闻着他身上的冷香能降降温,于是拍掉他的手,任性地把头埋进去。

趴在青年胸膛嗅闻几口后,尤莉感觉好多了,重新恢复乖巧状态,重重点一下头:“嗯,给他的......我、我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