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明是笑了,可是再无往日那股宽和又友好的味道,而是多了股子难以言喻的轻蔑和讥讽意味。
“可惜还是太年轻了,哪怕是猜测可能发生的糟糕情况时,也总是会被固有的思维困住,想象不到什么才叫真正的绝望。”
上官云烟周遭都被缓缓悬空旋转的白色棋子包围着,像是无形的屏障将所有事物都排斥在外,使得蝴蝶刀无法接近他半步。
“确实考虑得很多,甚至,你之前之所以提议将常酒和那群家伙支开,就是对我和她都起了疑心,觉得不能把我们两个卧底放在一起,以防局面失控不能为你掌控,是吗?”
他笑着摇了摇头,看向蝴蝶刀的眼神像是在看某个小打小闹的后辈。
“可惜,你把她支走了,否则现在恐怕就是你们两人合力来对付我一个人了吧?”
顿了顿,上官云烟却是忽然加深了笑容,似乎想起什么。
“嗯,倒也不一定,毕竟她素来不按常理出牌,而且不管怎么看,她和我之间都更为友好,对你才是深恶痛绝。想来若是她在场,看到你我二人大打出手,应该会站在我这边,把你给送出去才对。”
然而,蝴蝶刀在又一次试图击杀上官云烟却落空后,狼狈半蹲在地上,拿手支起身体,却是一边大口大口剧烈喘息,一边露出“终于赢了一次”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