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没用。”剥皮刀冷酷道:“还得练!再给你们半盏茶时间调息,接下来我们将要开始今天的苦训了。”

说罢,剥皮刀若无其事的捂着大腿,分明还佝偻着背,但是步履却堪称飞速地离开了。

“奇怪,怎么感觉老师怪怪的?”蝴蝶刀费解。

“嗯……像是想要遮挡什么。”

常酒也正在心中疑惑,而后视线不经验间和常阿猫对上了。

斗魂台上的阿猫抬起爪子,将利爪上勾连着的一条长长的灰色布条示意给常酒看。

“……”

不知道为什么,常酒没有半点得意,反而有了不妙的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