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佑见他还是不看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办了，干脆学之前安抚他的举动，嘟着嘴巴凑上去亲他。

软软的唇在李复脸颊四处亲昵地吻，吻到他破了皮的眼角时，俞佑停下来，小声说：“你受伤了……”

李复摇摇头，也说得很小声：“小伤，不痛的。”

他总算说话了，尽管表情还是不怎么好，俞佑也觉得有了动力，对着他的伤口吹气，说：“我帮你呼呼。”

轻轻的吐息扑在李复面颊上，李复一时觉得心里又酸又胀，是从没体验过的复杂感受。

他看着纯真美好的俞佑，突然很想问问他喜不喜欢自己，但话到嘴边，又变成了：“你是不是……很怕我？”

这个问题摇头说不怕也太假了，俞佑老老实实地回答：“是……你凶的时候我就特别怕。”

“现在呢，怕吗？”

俞佑看他一眼：“有一点点。”

李复注意到他这个眼神，心里有点刺痛，问：“那你讨厌我吗？”

俞佑立刻用力摇头。

“不讨厌吗，为什么？”

“这有什么为什么啊……”俞佑小声说，“你除了有点凶，其他都很好了。”

李复抱住他亲了一下，没有再问。

跟温弘深在门口短短几分钟的对话里，他受到了许多打击。

在说出俞佑乱伦之前，温弘深先告诉了他俞佑因为车祸而导致心智倒退的事实，并且说：“他现在想问题非常简单，被你哄上床，跟你保持关系，并不是因为对你有感情，而仅仅只是因为害怕你。

“你可以自己在回忆里找答案，又或者去问俞佑，让他亲口回答你如果你能保证他不会因为害怕而说谎话迎合你的话。”

李复真的很痛恨他这种用礼貌的语气说着阴阳怪气话语的本事，尤其之后温弘深提出要共享时，是这么对他说的：“你可以选择不同意，那么他爸爸大概过几天就会发现自己儿子被迫与室友发生性/关系了。”

李复气得当场就要揍他。

温弘深很及时地退后了，对他说：“打我解决不了问题，你好好考虑吧。我的要求也不多，只要你不限制俞佑来找我玩就可以了。”

想到这里，李复心头又涌上五内俱焚的煎熬感他确实不能赌温弘深得不到俞佑后是否真的会选择去告密。

他想，也许我该问问俞佑自己的想法吧。

他捧起俞佑的脸颊，问他：“你还想跟温弘深他们玩吗？”

俞佑不知道他怎么突然换了个话题，卡了一下，才回答：“不想了。”

“你不用怕我，说实话。如果真的想，我……可以同意。”

俞佑惊讶地看着他。

“想不想？”李复又问。

机不可失啊！俞佑只觉得喜从天降，担心他反悔，立刻疯狂点头：“想！我想跟他们玩！”

操……

看着他这么真实的反应，什么煎熬、什么刺痛、什么无力，通通都跑光了，李复心里只有比日了狗还要火大的愤怒。

“你真好啊！”俞佑觉得自己得了好处，还来亲他，“哥哥啊！”

他裹着的被子被骤然打开，李复对着他光溜溜的屁股就是用力的一巴掌。

俞佑被打得懵了，反应过来再去看李复的脸，才发现他已经气得眼睛都要冒火了。

“啪、啪！”李复又打了这个欠打的屁股两巴掌。

“啊……”俞佑被打得痛呼出声，真是后悔死了，“我不想了……不想跟他们玩了！呜呜……”

李复不管他，啪啪啪连打好几下，接着抓着他泛红的屁股揉起来，把它揉得跟个水蜜桃似的，去摸中间的洞口。

洞口已经湿了，俞佑泪眼朦胧的，哭唧唧地转过来讨好他：“哥哥操我，哥哥吃奶……”

“……”

李复发现自己满肚子的气无处去，就这么瘪了，劲儿全泄了。

他抱住俞佑，亲他嘴，亲他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