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态都像拧成一股紧绷的绳,让人清晰地感受到他的情绪是紧绷着、不敢放松的。

仿佛一旦放松,他整个人就将崩裂,如同碎掉的瓷器一样砸烂在地上。

沈文疆推了下眼镜,后背靠上椅背,看着谢白洲出门。听到他的脚步在门外停顿良久,才重新迈步。

片刻后,景煜和他一同进入了谢钰京的房间。

沈文疆目送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