脉了。”
“也不一定啊。”傅让夷语气随意, “你可以求我帮你摇,我上面还有人脉, 还有祖师爷。”
“真的?”祝知希眼睛都睁圆了, “我有这么大面子呢?”
傅让夷想了想, 他本身就算是关门弟子, 一堆老爷子看着长起来的独苗。独苗旁边开出来的一朵小花, 多关照点儿也很正常吧。
“怎么没有。”他随手揽住了祝知希的肩, 一本正经地开着玩笑,“我们挖土的, 都很随和。”
于是,随和的挖土大教授陪着家养小花又忙了一下午,尽心尽力提供专业建议,还趁他忙着打电话时,还悄悄帮他联系了省博,帮忙申请借调镇馆级别的文物。
馆长和他的导师是多年好友,一听这话,就忍不住以长辈的口吻打趣:“小傅,这是你借啊,还是你家那位找你帮忙啊。”
“我借,他还不知道呢。”傅让夷说,“之前那些都是他自己努力,很不容易借到的,我点了一下,缺个这方面的品类,正好补上。您别说是我要的,就说反正都借调了,这个也一起调过来。”
对方笑了:“你怎么这么多年过去,还是改不掉学生气?做点事都不愿意别人知道。”
“也不是,因为他本身就很厉害,只是对文物不熟悉,不知道这件藏品的重要性,否则一定会提的。”傅让夷相当认真,“也只有这样的展我才能帮上点忙,换做是艺术展,我也是门外汉,只能看着他忙了。”
“好。”对方爽快答应,“这个老周,不光带学生厉害,说媒也是一绝啊。”
傅让夷握着手机,半低着头任长辈打趣,直到挂电话。结束后,周铭提议大家一起聚餐,一向喜欢热闹的祝知希却拒绝了,一秒钟都没有犹豫,做出了选择。
“他明天要走,我想回家陪他收拾行李,就不聚餐啦,你们多吃点。”说完他拉着傅让夷就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