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的带子,系了一个蝴蝶结。

“别的我不会,系绳子解绳子我可在行了。”他轻快的声音飘过来,带着笑意。

手指无意识触碰了一下,很快就分开,可傅让夷脑中却闪过一些片段。

泛红的指尖勾住止咬器。死死攥住。抓紧床单、被子,瓷砖,还有他的……

他很突然地回头,定定地凝视祝知希垂下来的手。

“怎么了?”祝知希眨眨眼,“系太紧了?我感觉还行啊。”

“不是。”傅让夷摇头。

大概率是信息素波动尚在,出现的一些不太体面的肖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