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鸟扫了一眼曹峰,又看了一眼陆倾颜,嘴里还嚼着口香糖。

“诺,你要的东西在这个箱子里边了。嘶!这货怎么得罪你了,真倒霉。”

曹峰看着眼前的一男一女,又看了一眼那个箱子,心里有一股不好的预感。于是壮着胆问:“这……这个箱子里面是什么?”

然而,回应他的是一声冷笑。

陆倾颜带好手套,从箱子里拿出一根银针,让赤鸟绑好曹峰,然后把针缓缓刺进曹峰的手指,一根又一根。刺到第五根时,曹峰已经声嘶力竭了,准备插第二根时,陆倾颜闻到一股骚味,垂下头看见曹峰的双腿间流出黄色的液体。

少女嫌弃的皱了皱眉,转头对在身后看戏的赤鸟说:“啧!你来,十个手指都插完就换脚趾。然后把他给我拎到隔壁街的巷子里,往死里打,出事我负责。”

陆倾颜这番话让曹峰狠狠的打了个冷颤。双眼瞪得极大,不可置信的看着她,明明才十八岁,怎么会有如此狠毒的心。

第八章

很快,一阵阵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在,小巷里想起来。

月色朦胧,树影婆娑,路灯下,一男一女走着。“你让我带的那一箱东西,应该不是就只是针这么简单吧。”

正是赤鸟和陆倾颜

“呵!没错,这上面可是加了我当初亲手调制药呢。曹峰没有三个月别想休息。”

“活该!他这个混蛋,仗着曹家有几毛钱就仗势欺人,这定城被他欺辱的姑娘还少吗?”说完,还不解气,把脚下的石头踢开。

赤鸟忽然想到什么,转身对着陆倾颜,神色肃然“你到底什么时候回来?那边的人快压不住了。”

陆倾颜眼神一凛“好,我知道了,到了时候我自会回去。”

赤鸟似乎还想说什么,张了张嘴,但是看见眼前的少女,还是收下了话。

抬手摸了摸她的头,眼底满是心疼。明明才十八岁,这个年级的姑娘都在逛街购物,和自己的闺蜜讨论这自己喜欢的人,而她……

“唉!”赤鸟轻叹一口气。

“行吧,我先回去了,你也回去好好休息,照顾好阿姨,替我向她问好。曹峰这件事我会处理好,他这个人吓一吓他就行了。”

陆倾颜点了点头,示意知道了。

回家的路上,陆倾颜,想起妈妈身上的伤,又不禁燃起了几分怒气,又去了药店。

回到家后,看见妈妈,陆倾颜的阴沉的脸才好了不少,走过去,拉住安暮的手坐在沙发上。

“妈,你受了这些伤为什么不告诉我,为什么要一个人撑着,我长大了,可以替你分担了。”

“妈妈知道你可以帮我,我也知道这些年你一直都有在做着一些事,我不阻止你,但你要注意身体啊,妈妈记得那段时间你经常早出晚归,就算在家,也在房间里熬夜。虽然妈妈不知道你在干什么,但是我知道妈妈的医药费是你幸幸苦苦挣来的。”说着就泪如泉涌的往下流。

第九章

清晨,陆倾颜睁开眼睛,看着射进窗户的一缕阳光若有所思。

拉开被子,一双玉足踩在木质的地板上,在沙发上坐下。

“奇怪,这个时候妈不应该准备早餐吗?”

刚想打开电脑,手机响了,是安暮。

“喂。”

“颜颜,妈妈……妈妈找到你爸爸了。”当年,安暮上大学时认识了陆沉,两人在D大也是令人羡煞的一对情侣,后来毕业了,安暮怀孕了,陆沉失踪了。一个毕业没几年的女人带着一个孩子,等着自己的丈夫,这么多年一点音讯都没有。

咖啡厅,陆倾颜对面是一个男人和一个保镖。

男人一身西装革履,眼角的皱纹非但没有显得他垂老,反而有一份沉稳。他和陆倾颜有一个共同点,鼻侧有一颗淡淡的痣。

“颜颜,他……是你爸爸。”

“爸爸?这么多年你去哪了?我妈辛辛苦苦把我拉扯大时你去哪了?我妈出车祸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