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声音有些无力,“你不能这样。”

可是和裴琤讲道理是一件完全无用的事情。否则她当初就会选择和他讲道理分手而不是想方设法地逃掉,即使她已经那么小心翼翼,还是被他抓到了。她其实不懂为什么裴琤会这么执着,他们的人生应该不再有任何交集才对。

褚玉徒劳地滑动手铐,另一只手捂住了自己的额头。

“宝宝,是你先骗我的啊,”裴琤侧过身,手指轻柔地拨开她耳边的长发,温柔的声音却仿佛淬了毒药,“你说喜欢我,说高考后要和我一起旅行。但是你转眼就消失得无影无踪,在我生日这天给我了那么大一份惊喜,我怎么能放过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