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至少从气质上看来,他是唯一一个从过去到现在,灵魂都未有过丝毫变化的人。
卧室里的痛苦呻吟渐低下去,关正平拿起杯子,倒了点凉开水,进去喂那女人喝。天和简单地收拾完,走到窗前,望向远方的科科瓦多山,从这个角度望去,外头是一条污水沟,远方的救世基督像展臂,背朝他们,面向远方。
“天衡没来”关正平回到客厅里坐下。
关越坐在沙发上,注视关正平,天和站在窗前,静静地看着基督像,谁也没有说话。
关正平“吃午饭了没有”
“吃过了。”关越说。
关正平“晚上留下来一起吃饭”
关越点了点头。
天和回身,望向叔侄二人,关正平冲了两杯本地咖啡给他们。
“你在这里做什么”关越不解道。
天和搬了张餐桌前的椅子,反过来,面朝椅背坐下。
“生活。”关正平说,“工作,吃饭,做爱,睡觉。你们不是么”
天和“我以为你在环游世界以后”
关正平“离开中国以后,我只去了几个地方就找到了小昆,于是我们在巴西住了下来。”
关越与天和对视,一时不知如何开口。
关越“叔叔,回国吧,我们可以一起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