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将他直接推到地毯上,让他跪好,扶着他的腰从后面凿了进来。前面被短短的电动尾巴刺激着,甬道几乎收缩到最紧的程度,他凿得很是艰难,但里面的水越来越多,太过湿润,于是也越来越顺畅。

啪啪的水声在客厅回荡,祝知希根本趴不住,上半身贴在地毯上,侧着脸,叫得字不成字句不成句。每顶一下,他的脸颊就在地毯的羊毛上摩擦一次,头顶的小兔子耳朵早就晃掉了。

紧身衣交错缠绕的丝带在连续的撞击下变得松散,渐渐地,都不用傅让夷动手,雪白的连体衣像花瓣一样散开、剥落,露出里面的细腰。但丝带留下的红痕还是交错的,陷在皮肤里,性感至极。

“傅让夷……傅……”祝知希的手往后伸,被抓住了,“老公……不要了……”

“宝宝,还早呢。今天不是我生日吗?”傅让夷抓着他的手臂,狠狠地顶进去,“再撑一会儿,好不好?”

整根没入进去,紧闭的腔口被凿开。祝知希短促地叫出了声,眼泪也出来了。无论做过多少次,生殖腔被打开的瞬间都会令他感觉危险。那是一种本能的畏惧,他下意识想往前爬,想逃,可又被拽回来,更深地进去。

“去哪儿?”傅让夷俯下身子,吻他的后颈。那上面只剩下一些浅浅的、重叠的牙印,他舔了舔,“又不是第一次标记了。”

说完,他叼住那一小块儿软肉,顶开生殖腔的同时,咬了下去。

那一瞬间,祝知希太阳穴青筋都绷出来了,巨大的痛感将他劈开,痛得他小声哭了出来,可很快,那种莫大的痛就变了,变成一种钻心的痒。或许是前面绑着震动棒的缘故,这转变比平时来得更快、更直接,简直像是一双大手,抛着他的身体,从地狱到天堂,到云端。

他嘴上喊着不要,心底却希望他进得更深点,更快些。小腹一抽一抽的,绞紧了,感觉那前端在他的体内成了结,撑得满满当当,可傅让夷竟然还在轻轻晃着,像是试图用成的结,将他的生殖腔扩得更大些似的。

“不行……不行……”祝知希口齿不清地求饶,“老公……要死了,真的……会死的……”

然而下一秒,他感觉到一阵暖流射了进来,把本就塞满的生殖腔涨得更满了。

前面的震动还没停,祝知希扭着腰,想摆脱这巨大的快感,可手被抓住,根本碰不到,只能嗯嗯啊啊地往前爬,这次傅让夷甚至没把他拽回来。他根本不需要。成结的时候祝知希是逃不开的。

没有任何人能把他们分开。

在极端的快感中,祝知希几欲昏死过去,他感觉自己好像在连续地高潮,下身被绑起来,根本没办法射出来,身体抖得像是筛糠,没有一点挣扎的能力。他趴在地上,流着眼泪,无力地承受着快感的侵袭,任由傅让夷的手指拂过后腰上的红痕,然后是大腿上的。

直到成结慢慢地结束,傅让夷轻轻晃着腰,在里面抽动,幅度越来越大,最后变成了快速地抽插。祝知希的眼白无意识地翻上去,完全失神了,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哪儿,也不知道自己嘴里在说什么,口齿不清,含含糊糊,感觉小肚子又变涨了,傅让夷又一次射进来。

这次他终于抽了出去,软烂的穴肉混着白浊也跟着被带出来。

“怎么哭成这样了?”傅让夷将他拉起来,轻柔地吻着他的泪眼,哄着他,“宝宝,不舒服吗?”

祝知希浑身汗津津的,在他怀里发抖,求他关了那个。傅让夷没立刻照做,而是把人抱起来,抱去了浴室里。在镜子前,扶着他后腰插进去,攥着祝知希的下巴,哄着他睁开眼:“乖,看着镜子,我就把你的尾巴关掉。”

祝知希只能听话,盯着镜子里已经狼狈到不像样的自己,被插得直抖。

“快点……快点,傅让夷,廿廿,快……求你了……”他的叫声愈来愈急促,被攥住的手抠紧了傅让夷的手指,掐进肉里,“我听话了……老公,我……我爱你……”

听到祝知希哭唧唧地说出这句话,傅让夷怔了怔,心软了,决定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