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去洗。”
傅让夷比他想象中听话太多,真的乖乖跟着进去了。浴室地板上都是珠子,怕他踩到,祝知希很小心地拉着他的手,把他带进去,关上玻璃隔门。
站着缓了一会儿,他放了热水,打开花洒,顾不上给自己脱衣服,先绕到傅让夷背后帮他解开手铐绳。
以防万一,他留了半边绳结,往上套在傅让夷肘弯,另一边套在水龙头上,拉紧。要真的又发作起来,至少自己能跑,他跑不了。
但傅让夷比他想象中温顺很多,没有反扑,只是将他抵在墙壁上,温热的水流自上而下,雨一样落在他们身上。
祝知希视线恍恍惚惚,欲望也一样。他平时根本不觉得自己有多重欲,时间宝贵,他甚至想不起自渎。可现在是怎么回事,只是被傅让夷搂住腰,低头用止咬器蹭一蹭脖颈,就不对了。
“别……”祝知希伸手挡开傅让夷,没敢看他,“够了吧,不可以了。”
他说着,拉住傅让夷的手腕,很轻地甩了一下,很小声提醒他:“而且你现在自己也有手了啊,我、我不借你了。”
而傅让夷竟然也没强迫。他的攻击性和占有欲彷佛都在温热的水流中瓦解了,升腾的热汽将他泡得柔软,褪了层壳,脆弱的內里暴露出来。
过了好一会儿,他低下头,声音很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