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意踩在地上并在一起,下一秒被谢淮的膝盖轻易分开。
戚栩的手被滴了一滴水珠,是从谢淮头上落下,怪冷的。
他轻叹了一口气,拿过谢淮的手帕,抬手勾住了他的颈脖,一边擦他头上的水珠一边说:“你就当我没长那玩意儿好不好。”
这话挺无情无义的,像极了一个28岁成熟男人劝导一个年纪18的花季少年不要误入歧途。
18岁的谢淮虽不比28岁时沉稳,处理事情的方式也没有这么圆滑,但认定了一个人就算撞了南墙也不会回头。
谢淮主动低下头,鼻尖抵着戚栩,淡定地说:“不好。”
少年人就是这么执着,燃烧着那股热情即将烧到戚栩的身上,惹火上身。
戚栩偏开了头,躲开了温热的呼吸:“我没想过在这个阶段谈恋爱,我连自己的未来都没有规划好,你觉得我会考虑感情的问题?”
重生以来,他所做的一切无非为了不重蹈覆辙,避开前世的轨道,嘴上说着为自己活一次,实则他其实有些摆烂。
那种从前世延续下来的心累是还彻底消去,他做不到无视自己的死亡,就好比如创伤应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