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五分钟后立即将银针拔出。
而此时的银针早已变得漆黑,凌影恶狠狠地盯着她,仿佛在质问:你不是说没毒吗?
闫晚琬脸不红心不跳,从他手中抢过搅匀的药膏,不顾其滚烫,直接敷在刚刚银针扎过的地方。
说来也奇怪,烫手的药膏并没有灼伤秦瑜的皮肤,反而绿色的药膏带着阵阵清凉,缓解刚刚银针放血的剧痛。
随着药膏颜色变淡,秦瑜苍白的脸色也渐渐有了血色,凌影终于放下心来。
闫晚琬懒洋洋的声音响起,“半个时辰后擦掉药膏,等待半个小时尝试扶着他走路,不过为了日后更好的康复,建议给他做副拐杖。”
凌影犹豫不决,磨磨唧唧的样子看得人头大。
闫晚琬挑眉,“怎么,不行啊?”
凌影连连摆手,“不,不是,就是拐打人更疼,你自求多福吧!”
闫晚琬的眼睛顿时一亮,“来,说出你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