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轻扯了下她裙摆:“你若是站不住,为何不坐下?”
林听略一思忖,坐在了段翎身边,她也没法坐远,这地方本来就不大,而且还要喂他喝水。
段翎再喝几口便不喝了。
她看了段翎两眼,想从他脸上找到什么,但又找不到。
“你怎么这样看着我?”段翎感受到林听的目光,唇角勾出一道小弧度,轻轻地笑了起来,犹如蛇蝎美人,皮囊是极好的,内心却裹着剧毒,沾上一点就没命。
如果换作以前,林听或许会敬而远之,可如今,却做不到了,甚至还想触碰伸手一下,看看皮囊之下的剧毒到底有多毒。
她被这个想法惊到了。
紧接着,林听又想到自己总是一而再再而三地放任段翎,愈发地习惯他。她眼神微闪,口不择言道:“你好看,行了吧。”只字不提方才发生了什么。
段翎手指沿着林听的裙摆上去,牵住了她的手:“如此说来,你很是喜欢我这张皮囊。”
林听无言以对。横竖都是死,她要破罐子破摔,赌一把。毕竟前者是被抹杀,绝对会死,后者则是“可能被他杀”。
强吻上去的那一刻,林听脑子一片空白,心脏跳动极快,因为这次跟前两次都不太一样。
第一次亲到段翎时,他被黄鹤楼的大火弄晕了,处于昏迷状态。第二次亲到段翎时,有梁王的命令,可以说成是被迫的。
可这次什么都没有,段翎清醒着,而她自己主动亲了上去。
林听闭上双眼,温凉的唇瓣死死地压着他微热的薄唇。时隔多日,她再次默念数字,一息,二息、三息、四息、五息……
他们滚烫的呼吸纠缠到一起,仿佛密不可分,随着时间的推移融为一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