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躺在我的身下,始终闭着眼抽烟。

扩张做得草率,我进入得十分困难,他疼起来也只是皱皱眉,却不吭一声。

他不再抱着我哭着和我说“哥,我疼”,也不会在高潮的时候吻着我的耳朵说“哥,我好爱你”。

他一手夹着烟,一手抓着铁质的床头,这上了年纪的床在我的动作下发出叫魂一样的吱嘎声,夜深人静,像是鬼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