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像是单纯受凉,”殷景泽眉心蹙起,清澈干净的眸底满溢着担心,“更像受到惊吓,可她的反应又和此类的典型症状不太一样。”

叶沁想起乔岁晚之前的话:“她说她怕水。我先去买药,回来我问问。”

乔岁晚逼着自己把衣服换了,身上没有水也没有湿衣服,但冷意还是挥之不去,四肢都是麻木冰凉的。

她又蜷缩起来靠在沙发边缘,听到门响时下意识打了个颤,看见来人是叶沁才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