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文文和男人的身体双双站着,只不过下身都没有穿衣服,男人光裸的屁股不停的朝前耸动着,时不时发出粗喘声,而崔文文听声音就知道被男人操的极爽,一边浪叫一边想要低下头亲吻肖槿的唇,张莉看着这一幕差点捏碎了自己的指甲,有一瞬间她想要冲进去;
还好崔文文身后的男人看出了崔文文的意图,吃醋的一把抱起崔文文,像小孩子把尿似的,就着这个姿势发泄自己的怒火和醋意:“贱人,我的大鸡巴不爽吗,还想着一个废人,看样子还是我不够努力,操死你这个贱人”随后啪啪啪声越来越密集;
“啊啊啊不是啊,大鸡巴操的文文很爽啊,啊啊啊再快点啊,好爽,噢噢噢噢爽~~”此时的崔文文已经想不起刚刚自己想要去亲自己老公的唇了,整个人被操的淫水流了满地,有些还溅在了肖槿的脸上和床上;
张莉看着肖槿脸上的淫水看的着迷了,整个人一动不动,淫水就这样顺着肖槿的脸颊一直流到脖颈处,直到消失不见;
房内男人操着床上男人的妻子,两人致力于给肖槿戴上深绿深绿的帽子,甚至累了就看向肖槿随后男人又硬了起来,大力的干着骚浪饥渴的崔文文,彷佛这样更爽似的,而崔文文,张莉不知道她被肖槿操着爽还是男人操着爽,男人彷佛知道张莉的疑问似的,也问出了这个问题;
“哦~骚货别夹这么紧,在你老公面前出轨就是爽是吧,哦~被你夹死了,你说你是被我的大鸡巴操的爽还是这个瘫子操的爽,你说说看!”男人说完就停下了抽插的动作;
崔文文正在攀升的关键时刻,被这么一打断饥渴的扭动着身躯,想要获得爱抚;
“啪、啪、啪,老实点”男人不满意崔文文的磨蹭,使劲的拍打女人的肉臀:“不说的话我就拔出来了”男人作势就要从崔文文的穴里拔出,本就饥渴的崔文文哪能受得了这种折磨:“别~不要拔出去~”每个字都带着邀请;
张莉看的也着急,因为她也想知道这个答案;
还好男人不负所托,也许是忍不住了,大鸡巴整根抽出之后又全力向上捣进崔文文的湿穴里;
“啊啊啊啊~~大鸡巴进来了,噢噢噢噢大鸡巴操的文文好舒服啊,肖槿不行啊~肖槿时间很短啊~~~噢噢噢噢好舒服~~”女人尖叫着享受着身后男人的服侍,嘴里一边浪叫一边贬低着床上丈夫的性能力;
“哈哈哈哈,老子就知道肖槿不行,哈哈哈哈哈,老子果然比肖槿强,哈哈哈哈,肖槿你的老婆就让老子来替你满足,哈哈哈哈,操,大鸡巴操死肖槿的老婆,哈哈哈哈爽啊~~”男人彷佛是个胜者,发疯似的用力的用下身的鸡巴在崔文文的身上获得胜利感,这一刻好像不是在做爱,而是在炫耀一般。
张莉厌恶极了男人的炫耀,尤其是在肖槿身边炫耀,因为她知道此时男人多么胜利,学生时代就有多么失败。
如果说肖槿是天上花,那么男人就是地里的泥,当然她也是地上的,一株狗尾巴草。
张莉想狗尾巴草其实就很好了,只要能陪在肖槿的身边,即使是一株草也没关系。
大腿处传来震动,张莉坐回长椅顺势拿起震动的手机;
陈肖:打2000块给我!快点!
张莉看着手机里的信息皱起了眉,沉默了两秒,随后按下关机键不再理会。
她低着头看向自己老的像50岁的双手,心里坚定起不再理会陈肖的想法;
陈肖其实是陈粟和于小小的孩子,于小小不像张莉,自卑且胆怯,于小小就像一团火,热烈又奔放,高冷如陈粟也被她融化了,只不过二人之间就像一场悲剧,一个耗尽了生命,另一个耗尽了余生;
而她张莉,就是两人爱情的牺牲者,唯一的目的就是帮着两人养孩子,看,孩子也没养好;
张莉想想笑了:“哈哈哈哈哈”,像是听到笑话一样,眼泪都笑了出来,不习惯眼泪的她用指节擦掉溢出的泪水,深吸了口气,然后脱下外套盖在脸上像是睡了过去。
用外套盖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