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象一头被惹得发毛的斗牛,拳头上沾满了血。

阿卡重获自由,首先就跑过来扶起被折腾得惨兮兮的南天,羡慕不已地说,「哇,你那位真厉害,居然连手枪都不怕就这么冲过来耶!」

南天勉强站直身子,呻吟着说,「他就是……就是这个样。」

犯病的时候,别说手枪,手榴弹他都不放在眼里。

「南天,快想办法。」小分冲过来焦急地说,「莫问之不肯住手,拦又拦不住,我们又不能真用枪射他,再这样下去真会打死人的。」

情况危急。

这时还能有什么办法?南天当机立断,从喉咙里扯出一声非常非常凄惨的叫声。

几乎是同时,莫问之就冲到了他的面前,紧张地一把搂住他,全身上下地到处摸,半吼半哄地问,「怎么了?谁打你,谁弄疼你了?混蛋,南天你说话啊!你是不是不舒服?陈明俊这混蛋,我一定帮你杀了他!谁敢碰你我就杀谁!」

可怕的目光四周搜索。

离南天最靠近的阿卡直觉地赶紧退后十几步,拼命摆手,「没有没有,我没有弄疼他。」

他们身后,已经被打得奄奄一息的陈明俊立即被手脚麻利的员警们迅速带开,连同陈明俊吓晕的妻儿一起撤离。

南天唯恐憋了一肚子火的莫问之又跑去找谁麻烦,主动吻了莫问之仍然扭曲的脸庞一下,安抚地摸摸他,「我已经没事了。」

看见莫问之破了皮还在渗血的额头,又不禁大为心痛,忍不住开骂,「你干嘛那么听话?有没有大脑啊?你磕头他也不会放过我的,亏你还是总裁,蠢得象头猪……」

「是谁害我要磕头的?」莫问之语气不善地反问。

南天心里咯噔一下。

不妙!

这家伙被他一安抚,居然清醒到可以秋后算账的地步了……

「为什么你没呆在别墅?!」

「为什么你会出现在码头?!」

「你和阿卡在这里鬼鬼祟祟干什么?!」

审问一个比一个严厉,南天冷汗直冒,「我……」

「不用说了!惩罚!」斩钉截铁的呵斥。

咔嚓一声,南警官双腕被高高拷在集装箱的大铁扣上。

(第五张插图,南天被莫问之用手铐拷在集装箱上,随便想象集装箱的外面有某个焊接的可以拷人的铁环就好了……就是一个手铐,然后手铐穿过某一个固定位置,把双手固定在头顶的那种,莫问之要画邪恶点哦。嘿嘿……又是打算开始做的前奏……)

小分简直不敢相信有人的动作能这么快,摸摸后腰,大叫起来,「喂,那是我的手铐,警察用品,你不可以……」

趁着这点功夫,南天已经把自己的状况和莫问之的诡异眼神看得很清楚,猛打个寒蝉,朝小分狂吼,「警你的头!还不快点撤离,这家伙犯病啦!」

「南天?……」

众目睽睽下,莫问之大模大样抢夺警察手铐,禁锢警官,并且开始解警官的皮带。

动作猥亵而熟练。

「他这个是强迫症,控制不了的!」

所有人都呆掉……

不一会前还是警匪对峙的现场,现在演化成强暴现行犯罪现场,袭击犯已经剥下被害人的长裤,噗嗤一下撕开被害人的衣服,还把手伸入被害人的内裤里面,明显是在下流地把玩着里面的器官。

被害人发出令人脸红耳赤的呻吟的同时,居然还很有责任心地竭力大叫,「不要开枪,他不是强暴,我心甘情愿的!不要开枪!」

「……」

「你们愣什么啊?滚蛋!等着看春宫啊?」南天的最后一记怒吼,终于在被莫问之玩弄到丧失神志之前爆发出来。

重案组老大不愧是老大,终于第一个从僵化状态中清醒过来,响亮地吆喝了一声,「撤!」

所有失魂落魄的重案组员,立即蜂拥而逃,阿卡当然跟着小分亦步亦趋。

剩下知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