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便是确定了盛元柳仍旧如同婚前那般水性杨花。
他体内似乎有一股怒气到处蹿涌着,几乎要崩断他几近脆弱的神经,他实在忍耐不住,开口唤了声“柳儿”。
若是盛元柳神色如常,那便是他心胸狭隘,可盛元柳听见此话,竟然变了脸色,像是十分害怕瞧见他,值此,他便更加确定了自己心中所想,这盛元柳是真的将他当做一个跳板,想要越过他去攀上更高的枝头。
他捏了捏手指,那种打在盛元柳身上的快感愈发刺激着他的神经,他想要立刻将她带回家中,狠狠地打上一顿,以解他心头大恨。
因此上,他似笑非笑地看着盛元柳,出口的话阴森异常:“夫人受伤了?”
盛元柳浑身抖得像筛子一般,结结巴巴地回道:“是,是方才走得急,不小心扭伤了脚踝,好在五皇子殿下的侍从将我扶了起来,这才……”
她仰头看向孟康,期盼着他能念在旧情上就此认了自己拙劣的解释,可孟康却仍旧冷眼瞧着她,她闭了口,瞧了瞧一旁正饶有兴味地看着两人对话的赵承佑,一颗心跌进谷底。
孟康装作焦急的样子,快步行至盛元柳身边,长臂一伸便将她揽入自己怀中,“关切”地问:“夫人没事吧?此刻可还觉得疼?”
他这样子,任谁看了,都道是二人伉俪情深。
赵承佑温和地笑着:“孟夫人真是好福气,竟得郎君如此惦念。既然如此,本宫也不便扰了二位雅兴,只不过夫人脚踝处的伤可要好生医治,免得落下什么病根,可是得不偿失。”
“多谢殿下提点。”孟康一手揽着盛元柳的腰身,一面朝着赵承佑微微颔首,以示尊敬。
赵承佑也略一颔首,转头看向身旁侍从道:“在此处逗留良久,也该回去了。”
说罢,未曾等孟康回应,他便带着侍从离开。
“恭送殿下。”
孟康恭敬地弯下腰来,待到赵承佑的身影离得远了些,他才慢慢直起了身子。
盛元柳被他禁锢在怀中,吓得动也不敢动,哑着声音道:“官,官人怎的来了?”
孟康慢慢扭过头来,面无表情地低头望着怀中盛元柳那张略显惨白的脸,唇边带了丝似有若无的笑意:“夫人是不想让为夫来寻么?难道是为夫坏了夫人的好事?”
“不……我不是……”盛元柳结结巴巴地解释,却被孟康打断。
“夫人倒也不用同我解释。”他松开揽着盛元柳腰肢的手,又从怀中取出一方绣帕,慢条斯理地擦拭着指尖,“咱们房中还有些未做完的事宜,已经拖了有些时日了,不若今日便将它们做完罢?”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