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没有酒,就无法入睡。 “是死了么?死在哪儿了?”散漫的语调略停顿,喃喃自语,“怎么可能死呢,指不定在哪儿做妻做妾,为娼为奴,不过,依你的脾气……应该也能过好吧……” 她眼波似水,呵气如兰,半醉半醒,头颅枕在手臂,犹在回味刚才窗外的连天焰火。 窗子轻轻掩上,屋内一片昏暗,只有外头一点天光经窗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