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花木一起投在粉墙上,那影子纤长,是极温柔的。 他在外头用过饭,就着她的筷箸吃了几口小菜,倚在软椅上揉着自己额头,眉心夹着点疲惫倦意,甜酿看他烦恼他实在很少有碰壁的时候,近来却总是有些不顺。 甜酿将他的脑袋挪到自己膝头,替他按着额头,小心翼翼问他:“是船上的事?你要去淮安么?” 施少连闭着眼沉默半晌,抓住她垂下的袖子,低声道:“我不放心你。” “你不必看顾我,我好着呢。”她垂着长长的睫低头凝视着他,“我在家等你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