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起一抹隐约的弧度,合着那暗沉沉的眼,少年脸上的神情显得有些古怪。

“叫、叫我姝儿吧。”

赵姝玉拉紧身上两块浴巾,低着脑袋磕磕巴巴道。

她实是受不了再被贵人贵人地称呼,那玉卿每说一次贵人,她就会不由自主地想起那拈花宴上的妓儿与贵人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