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昏昏然醒来。

三月初五,及笄宴起。

一大早赵姝玉头晕眼花极度渴睡地被弄起来更衣梳妆。

除了屁股上有巴掌印,她身上倒没什么见不得人的痕迹。

悄悄拿帕子擦了擦穴里流出的精水,又把天珠放进去。

赵姝玉看着黄铜镜中一边给她梳头一边打哈欠的杏儿,心中默念对不住。

杏儿因着她没少挨迷药和闷棍。

看来日后要寻个机会告诉杏儿,否则这小丫头也太过可怜。

不多时,几个年纪稍长的女使进屋,再又细细叮嘱了一番及笄宴上要注意的事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