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玩具。周岭椿哪知道啊,家里的信号不好,经常收不到台,在城里看到的跟家里的有不一样。
怜声眨巴眨巴眼睛,流下鳄鱼眼泪,“我也现在想想也很害怕,你就知道骂我,也不安慰安慰我。”
周岭椿总是不想让怜声掉眼泪,可怜声的眼泪在周岭椿面前流得最多,真真假假数不清楚,但很少有伤心的,几乎全是恃宠而骄的。
他这样一副可怜样,倒是让周岭椿觉得自己语气重了。
“别哭。”男人说。
看着周岭椿缓和的脸色,很快怜声倒打一耙,“而且你当时说只要两三个小时就回来,结果过了那么久,要是你早点回来帮我修电视,说不定我就不会犯错了。”
“……”
“你还好意思吃醋,我都没生气呢,我还给你道歉了。”
周岭椿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只是夜里的动作倒是比平时凶了很多,怜声被周岭椿摆着张大腿的姿势,啊啊叫着,下边被男人的东西进进出出,只觉得自己快被干死了。
男人托着怜声的腰将人翻了个面,捂着怜声不控制声音的嘴巴,觉得四周的都要能听到了。
阴茎从后边又进去,紧致的嫩肉裹着男人的东西,男人吐了口气,去问怜声下回还敢不敢自己一个人乱跑。
周岭椿问:“脚怎么了?”
「本作」 怜声想说:不敢啦不敢啦,快别干啦。可嘴巴被捂住他是一点话都说不出来,粗长的阴茎整根没入窄小的女穴,撑得张开了最大限度,干得怜声浑身颤抖喷了水也没停下,舌头都动不了,流了男人满手的口水。
可见是真惹周岭椿不高兴了。
连续来了三四回,怜声的肚子都被干大出一个弧度,跟个小青蛙似的躺在床上,见周岭椿还要继续,连忙求饶,“我真的知道错了,老公。”他拉着男人的手往自己肚子上放,“这儿难受,好撑……你不疼我了吗。”
粗糙的大手按在怜声的肚皮上揉着,周岭椿看着怜声原本的白面皮被干得染上了蕴红,睫毛都湿成了一缕一缕的,又觉得这样的人总是疼不够,要是能走哪带到哪才好。他只是走了一会儿,便总有人能看上怜声的相貌。
浴室里周岭椿帮怜声清理干净,见怜声敢怒不敢言的可怜样,又没忍住把怜声的腿抬到自己肩上,去舔被清洗得干干净净的嫩红的穴。怜声被舔的眼睛都红了,抓着男人的头发又哭又叫。
一直到天大亮,怜声才沾着枕头,几乎立刻就睡了。
下午醒过来时怜声就闹脾气,对周岭椿是又咬又抓,说自己没力气下床了,还怎么出去玩啊,不过周岭椿找人帮他把电视修好了,他就自己乖乖靠在枕头上,一边看小草,一边享受周岭椿的按摩。偶尔再高兴了吃个水果亲个嘴,过得比皇上还舒坦呢。
很快,怜声便一点也不生气,忘记了昨夜里的那一茬。晚上周岭椿又带着他买了不少东西,其中还花了一千块给他买了一个项链。
一千块钱在当时不算少了,几乎是一些人几个月的收入。
怜声一动不动地站着,眼睛里折射着柔光,等周岭椿在他脖子上带好后,他低头看着漂亮的吊坠,犹豫着手捏着吊坠说,“要不然我们把他退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