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满眼学术讨论的光：“你是不是说过，?^的运行逻辑，很像程序？”

“对，”吴笙说，“不过这只是一个比喻。如果?^真的是一个程序，其算法的复杂程度，也不是人类智慧能达到的，更别说它还可以干扰到现实世界。”

徐望对着钥匙扣，重新陷入思索。

第一次带着钥匙扣进入?^时，要把钥匙扣摔到地上，才变成汪汪。可等到第二次再进去，钥匙扣就直接进入了文具盒，成为一枚图标，从此以后，“进去就自动消失成为图标+回到现实自动恢复成钥匙扣”的模式，就固定下来。

他一直以为这是汪汪自己寻找到的最合适的存在模式。

但如果不是呢？

如果是?^根据汪汪，进行的针对性调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