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1 / 2)

“程先生,我错了,再也不敢了,我一定乖,让我往东我就往东,让我往西我就往西,我以后一定安分守己,求求您高抬贵手,求求您......。”

她成了程北谦随意羞辱/玩/弄的情人,不代表她内心傲骨全碎。

这几日的忙碌生活,让她好了伤疤忘了疼。

归根结底还是她恨意太深,做不到屈膝。

但这一刻她真怕了,一个月前的祸事她已经没能力再承受一次。

她会疯的。

“程先生,求求您.....。”

第11章 强夺

程北谦抽了几下腿,没能抽出来,见她双眼蓄泪,楚楚可怜求饶。

弯腰拍了拍她的脸:“下次再挑衅我之前,先掂量掂量自己有没有能力承受我的怒火。”

“知道了,我再也不敢了。”

“松手。”

夏知瑶立马松开手,四肢缩成一团,什么也不敢再做。

“还不走?”

程北谦穿上大衣,见她还缩成一团一动不动。

夏知瑶听到他的声音,像是惊吓后遗症,身体缩了一下。

注意到程北谦眉头轻蹙,她踉踉跄跄爬起来,迅速跟在程北谦身后出了包厢。

那帮公子哥还没走,正坐大厅喝咖啡,等着程北谦完事一起续场。

但程北谦和夏知瑶一前一后出包厢的时候。

他们看不懂程北谦的情绪,不代表他们察觉不到夏知瑶的变化。

原本高挑漂亮的女人,前一刻钟还干干净净体面,怎么才一会的功夫,身上血红一片,看着非常吓人。

等夏知瑶走近,他们才发现这是红酒,而不是被程北谦开瓢。

程北谦一出来,就有保镖一左一右围过来,他面无表情说了声先走,就大步流星离开了。

夏知瑶没跟任何人有眼神交流,低着脑袋,避开那些视线,紧跟在程北谦身后。

经历过这些事,其他人的异样眼光甚至是蔑视。

于她而言已经不重要。

金碧辉煌的大厅出现凉飕飕的死寂。

大伙似乎通过夏知瑶的狼狈想象到包厢里让人不寒而栗的情景。

“程北谦怎么回事?”宴鸣仍处于惊呆,率先开口,“好端端的干嘛欺负女人,北谦之前不这样啊。”

何沁泽瞥了一眼在沙发上窃窃私语的时髦美女,沉声说:“少说点,那个女的是不是你女伴带过来的?今晚连夜让人驱出京港市。”

宴鸣一拍脑门,满脸迷茫,“不就是一杯酒嘛,不过他到底怎么想的,折腾人家夏美女干嘛。”

“哎。”宴鸣像是想起什么,愁容满面地指着自己脑子:“你说他这些年的变化,是不是还没走出那件事?要不要找个心理专家给他调节下。”

何沁泽面色都变了:“要去你自己去,我可不敢。”

宴鸣立马缩脖子:“我更不敢。”

-

车开回京纽酒店,夏知瑶在车内全程保持沉默,一动不敢动。

程北谦一下车,她也紧随着下了车,像个沉默的小尾巴一路跟在他身后。

酒店大厅灯光亮如白昼,把她的狼狈照得一清二楚。

不时有人回头打量她。

她尽量收起所有情绪,一声不吭站在程北谦身旁。

电梯门开,她刚要跟着踏进去,程北谦侧头睨她:“你可以滚了。”

夏知瑶就像个牵线木偶,一时没反应过来,以为听错。

直到程北谦看都懒得看她,径直关上电梯,那道挺拔冷沉的身影消失在眼前。

电梯数字一点点往上攀升。

她才确认刚才不是幻听。

夏知瑶几乎立刻靠着光洁墙面滑坐在地上,手掌贴着冰凉瓷砖,一点点收紧,指骨泛白。

有迟来的泪水在眼底打转。

穿着马甲的服务员见她一脸苍白坐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