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欣还沉浸在打脸的快乐中, 听?出夏知瑶语气的凝重, 立马收起笑。
“什么忙?”
“那?个......。”
夏知瑶迟疑一秒, 继而抿着唇说:“能不能帮我演出戏,跟我妈说我最近要出差。”
余欣性格大?大?咧咧, 恋爱经验少, 但不代表她是傻子,这几天夏知瑶住家里她是知道的, 几乎立刻就?联想到那?两张照片。
“你瞒着你妈,不会又要去?跟那?个男的在一起吧!”
夏知瑶没?吭声。
电话有片刻凝滞。
这就?等于变相承认了,那?个男人?到底是谁,竟让夏知瑶这么豁得出去?!
余欣特?别生气地?说:“瑶瑶,你谈恋爱我绝对支持,一百个支持,但如?果?不是正常男女关系,我绝对会阻止你!”
“不是你的想的那?样。”夏知瑶不想欺骗余欣,只能这样去?回答。
“那?是怎样?”
余欣气得捶胸顿足,不依不饶道:“我是不是你最好的朋友?咱俩一起从小?长大?,我什么事瞒过你?你倒好,这件事你从头到尾都不告诉我。”
说完还气愤难平地?痛诉夏知瑶不把?她当朋友。
夏知瑶心甘情愿听?她骂完,半晌,仍旧低声说:“帮帮我好吗?”
骂也骂了,这家伙还是嘴硬。
余欣实在太了解夏知瑶了,看着温婉恬静,实际就?是一头倔驴。
她做最后挣扎问:“你实话告诉我,以后你会后悔吗?这样不清不白发?展下去?可能会受伤,可能会很痛苦。”
夏知瑶鼻尖酸酸的,忍着哭腔笑了:“不后悔。”
为了家人?不后悔,至于她受伤与痛苦。
现在她已经痛到快麻木,无所谓了。
余欣便什么也不再问,“好。”
挂电话之前,余欣说:“瑶瑶,如?果?有一天你愿意敞开心扉,我永远都在。”
夏知瑶骤然?捂住嘴,掩盖汹涌袭来?的酸涩。
“好。”
吃饭的时候,夏知瑶电话不停在响,她正在洗手间,一时出不来?,让聂丽娟帮忙接一下。
聂丽娟接完电话,正好夏知瑶也从洗手间出来?,跟她说:“余欣说你明天要出差,让你早起别误了飞机,她跟我说你要出差一个星期,会不会太长了?还有一周就?过年。”
“要去?跟客户聊传记,一周已经算快得了,客户也就?年前有时间。”
夏知瑶边笑边帮她整理餐桌,说起谎来?已经磨炼得很自然?。
其实心里难受得不敢直视母亲眼睛。
聂丽娟一门心思全在女儿要出差的事上,没?怀疑,只叹息一声,挥着手让她别忙活了,早点休息明天好赶飞机。
第二天夏知瑶装模作样提着行李出门去?了杂志社。
晚上下班准备打车去?京纽酒店,却?在门口看见了程北谦的司机。
当时周围还有同事,她装作不认识直接越过了司机。
司机人?精,很有眼力劲地?把?车开到附近转角处停下。
夏知瑶拉开车门坐进去?,见车里没?程北谦的身影。
“回京纽酒店吗?”
司机恭敬回答:“程先生交代您去?京纽酒店收拾行李,我带您去?别墅。”
夜色迷离朦胧,夏知瑶怔愣地?抬起头,暗光遮挡了她大?半张脸,一缕路灯光急匆匆跃过时,正好点亮她嘴角的冷笑。
当初她带去?京纽酒店的行李本就?少,再加上现在是冬季,添加了几件外套,全部家当整理完也就?两个行李箱。
关门离开前,她回头环视这间奢华又冷冰冰的总统套房。
好似将自己那?些挣扎痛苦回顾了一遍。
踏出这间酒店,迎接她的又将是下一个战场。
酒店大?厅经理以及前台工作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