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可置信简直是要化作实质。

“不过是猜测，算不得真。”

“不过不论真假，这胎我都是要帮瑜嫔保住的。瑜嫔待我极好，我自然不可以叫她伤着。”

端嫔这话说得有五分真，五分假。

烛火的光影打在她的脸庞上，柔柔和和的，像是瑜嫔对着她说话时候的语气一样，温和舒服到引人向往。

有时候假话说多了，不止是旁人，连她自己也要被自己欺骗过去。

“娘娘说的是，这件事奴婢定然不会对着外边说的。”

“奴婢把这张嘴缝起来，一点也不透露出去。”

端嫔笑了下，“知道你不会说出来，我才和你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