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身后的人骤然冷了脸色,锢在她腰间的手臂收紧,“没有万一。”
“你觉得性格不合,我可以改,一切按迁就着你来。”
温几栩哪知道他这么容易妥协,努了努嘴,像个找茬的坏蛋,“我们家世相差太多。”
闻堰寒:“行,给我一年的时间,闻氏的实权我会筹谋拿到手里。”
诶?
温几栩抿唇,想了半天,终于找到了新的借口:“我很骄纵的,家里都是我说了算,爸妈、哥哥都听我的。”
“以后我们结婚了,也由你说了算。”
她才刚成年,怎么就聊到了结婚了!还有那么远!谁说得准呢!
温几栩不想跟他争论太远的未来,又说:“我们身高差有点大,不符合最般配的公认数字。”
颈边的热风骤然消失,温几栩察觉到身后的人呼吸蓦地粗重,长指掰着下巴,迫使她转过头来,同他对视。
“故意挑刺呢?”
他这张脸太具蛊惑人心的资本,微仰着下颚同她说话时,那种属于少年的狂妄分外迷人,让她有些晕乎乎的,很容易就陷进去。
“才、才没有。”温几栩从他眸中的旋涡里挣扎而出,想到了曾经看过乱七八糟的漫画,脸有些红,用最纯真的语气,说着最诱人沉溺的话,“网上说,体型差太大,会、会有些疼。”
闻堰寒呼吸蓦地粗重,藏在半明半暗间的一双眸子犹如海啸翻涌,握住她腰肢的大掌险些发力伤了她,隔了数秒,才凝声,语气变得冷漠了不少。
“温几栩。”
温几栩‘啊’了一声以示回应,更不敢看他的眼睛,挣扎着要从他怀里跑下去。
殊不知,流转两人间的温馨氛围早因她蓄意的试探而变了质。
她越是乱动,身下的人眸色愈发晦暗,喉间隐忍地发出一声喟叹。
一阵天旋地转之后,少年坚实而灼烫的身躯将她压在身下,手肘撑在床沿,棕褐色瞳眸里隐有丝丝危险渗出。
世界仿佛被按下了静音键。
身体的温度比木屋外将近三十九度的高温还要让人心跳发颤。
如此不加掩饰。
“栩栩,这点你也不用担心。”他额间青筋都跟着跳动,拂开她散落在颈间柔顺的乌发,摩挲着残留着湿意的发尾,“以后慢慢适应就好了,实在不行,我会尽量温柔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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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而求其次的选择?◎
温几栩很想找个地洞钻进去。
又或者, 木屋边上有个椭圆形的窗户,只需要拿起吹风机,用力地砸碎, 就能溜之大吉了。再听不见他在耳边说的令人耳根子都红透的话。
闻堰寒长指掰过她的脸, 却被她偏头躲开,他只能扣着她的下巴,险些吻了上去。
“怎么不说话。”闻堰寒嗓音略显不满,“躲什么?”
饱满欲滴的唇瓣被她咬地泛白, 睫毛颤抖, 躲避着同他地对视。
他们在一起的时间不长,平常的见面总是东躲西藏,话题总是句句不离赛车、比赛,她对他的兴趣并不像她所说的那样浓, 这其中恐怕掺杂了不少漫不经心。
她真的只是在试着和他随便谈谈而已。
若她一直这么安分也就算了,偏要故意在界限边缘抛出一颗石子,掀起一片涟漪后, 又立马装作无事发生, 徒留他一个人心乱。
哪有这么好的事。
闻堰寒低头含住她白皙精巧的下颚, 轻轻地撕咬着,控制着力道观察着她的表情。
见她鼻尖缩了缩,耳根更烫,波澜不惊地问:“还是说, 你喜欢被掌控的感觉?”
向来淡漠的眼里含着笑意,温几栩的手被他牵引着抚上腹部,掌心下的男性躯体又硬又烫。
她从来没有摸过男生的腹肌, 那天在休息室里, 一闪而过荷尔蒙张力爆棚的男性躯体画面像他本人一样, 霸道又强势地往她脑子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