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关心儿子的。

“没什么，就是想起绵绵一些事情。”

他四两拨千斤掩饰过去。

顾夫人默了两秒，和周景行随意聊了起来，几乎都在聊与顾绵绵相关的事。顾夫人看着自家儿子在说起自家女儿时的温柔神色和难遮掩的宠溺，心下明了。

她很快地想了想，再问他：“景行，你如实告诉妈妈，你是不是喜欢绵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