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身都沾满自己的气息。

像极一个雄性标记私有物的本能。

“哈,莉娅,我的乖女孩,你是水做的吧?上面哭,下面也哭,”里希特的粗喘声也有些急,嗓音沙哑到了极致,“哭得真好听,再多哭一点。”

说着,他重重地撞击了一下深处。

生生的直接把莉娅干到意识涣散,连呜咽的力气,都没有了。

里希特掐着莉娅的细腰与臀,又反复又操了好一会儿后,才肯松懈精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