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的初衷,冷下脑子来静观其变后才惊觉这对父子相处的方式不寻常。

父不父,子不子。

一个父亲竟然对自己的儿子毕恭毕敬?真当她老眼昏花了吗!

“祖母说笑了,您是欢儿的祖母,自是孙儿的祖母。”景玉启唇。他的声音很干净,若是不冷着说话,就如清泉潺潺,淌过耳畔,是十分悦耳舒心的。

木老夫人听着,心里又消了几分气。

“悠悠呢?”提到木清欢,木老夫人不见来人,便问他。

景玉到也面不改色:“欢儿练字劳神,在偏房歇着。”一字一句,气定神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