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和精神上施加的一场酷刑。 “我是不是,太残忍了?” 苏妙漪低垂着眼,问丹桂。 丹桂红着眼,摇头。 “丹桂,你会不会觉得……我是怕闫家这把火继续烧下去,烧到知微堂,烧到我身上,所以才会劝他这么做……” 丹桂一顿,摇头的幅度更大了些。 “那旁人呢,他自己呢,会不会这么想?” 苏妙漪低声喃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