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反正从昨天吃完饭到刚才,他话都很少。 他不说话是因为想说的太多了,脑子里全是之前江予夺干净利索收拾那几个人的身影,穿插着总护法蹬自行车的画面。 “那个八撇,”又走了一段之后,程恪问了一句,“伤哪儿了?肠子断了?膀胱裂了?” “……不知道,”江予夺转过头,“我没用太大劲,你别在这儿帮我使劲。” 程恪笑了笑。 “你冷吗?”江予夺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