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火机放回原处再推门走出去的一系列动作。 行云流水。 这辈子脸皮最厚的一次操作就这么顺利完成了。 坐在街边的铁椅子上抽完一根烟,程恪站了起来,透过屁股一直凉到后腰的寒意让他叹了口气。 他看了一眼手表,九点多。 他没有戴表的习惯,这块积家是程怿上月送他的,他挺意外,想着也许这是他们兄弟俩关系缓和的开端,也就一直戴着了。 只是没想到会有更意外的事在等着他,一个月之后他就被老爸亲自赶出了家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