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恪说。 “本来也不是干净被子,上回陈庆还盖了呢。”江予夺说。 “……我现在突然不想盖它了。”程恪抬起头看着他。 “你也没脱衣服,管它脏不脏呢。”江予夺叹了口气。 “也是。”程恪笑了笑。 两人都没说话,过了一会儿程恪轻声问了一句:“你听到我哭了?” “没有,”江予夺说,“我猜的,开灯了才看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