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江予夺坐下。 “改天吧,”程恪说,“我现在不想画,我有点儿晕。” “不,”江予夺的回答很干脆,“就现在。” “为什么啊?”程恪抬起头看着他,也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 “因为,”江予夺在桌上轻轻敲了两下,“我不信。” “嗯?”程恪还是看着他。 “别想随便编个瞎话蒙我,你现在就画,”江予夺声音有点儿冷,“画不出来别想出这个门,不画也别想出门。” 程恪对江予夺这种时冷时热的态度已经震惊不起来了,加上这会儿他脑子有点儿晕,他就只是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