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只是荒唐的谎言和欺骗的话术,阿诺因冷静地分析着。但“处死失职人员”这几个字格外地刺耳,阿诺因脑海中闪过熟悉的实验员的面庞,他无法确认谁的死讯,也不想去主动确认任何一个人的死讯,他只觉得胸口像是烧灼一样,积攒着这么多年以来、那些潜伏着仿佛从不存在的愤怒。 如果他不曾获得过自由,也许会觉得笼子里的世界没什么不好。如果他不曾被别人接纳过,也就没有品尝过什么才是被排斥的味道。 “不会有人怪罪我……”阿诺因的眼眸鲜红而柔润,“我本来,也没有犯什么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