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柏终于抬起头,她一手揉着额头,脸有绯色,却看不出羞赧,反而是气恼得胸口不断起伏,秾艳姝色,偏暖阳恰如时分地照在她身上,让她染上些许春意,明亮夺目,叫人有一刹移不开视线。

卫柏视线有可疑地停顿,很短暂,转瞬即逝。

云晚意恼瞪了他一眼。

卫柏回神,他又退了一步,才说:“是我的错。”

轻飘飘地认了错,叫人噎住,云晚意呃了一声,半晌没说出什么话,当真是恼也不是,不恼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