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阿姨一样?所以你这次回来才对我这么凶?”
江见川的眉头又皱起来,比之前哪一次皱得都要深。
他甚至觉得是不是自己喝多了产生幻觉,侧身抬头看了眼身侧的路灯,狠狠捏了一下自己的睛明穴。
可下一秒,他又听得一声小动物般的呜咽,许星雪吸了下鼻子,眼泪汪汪。
江见川活了二十年从没像此刻无措。
他不明白为什么上一秒还在说自己的父母,下一秒许星雪就能把话题转到自己身上,甚至她反而是那个委屈的。
“也对你凶了吗?”他努力扯出一个笑来,“我没有对你凶。”
他只是有些麻木了,不知道该以什么样的方式、用什么样的态度和许星雪交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