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质问她。

这让她原先大好的心情荡然无存，灵施瑶杏眸微眯，淡淡扫了他一眼缓缓开口。

“怎么？玄灵宗好歹也是九州第一宗门，总不能靠我一个人养着吧？一次没带回来有必要急成这样吗？”

见灵施瑶突然像变了个人一般敢这样忤逆自己，林长空气得吹胡子瞪眼。

“你怎么回事！出去一趟秘境就变得这般目无尊长，是不是跟池若泠那个小贱蹄子学的！”

闻言灵施瑶眉头微微蹙起，她嗤笑一声。

“学她？她也配？我只是懒得跟你装了而已，林长空，我也不怕告诉你，你的秘密我知道得一清二楚，要是你还想坐在这个宗主之位上，你最好给我摆正态度不要对我颐指气使！”

自从秘境过后，灵施瑶的脑袋瓜子就灵光了不少，她已经不再那么执着地树立自己完美的圣洁神女人设了。

至少在特定的人面前不用，林长空背地里做的那些勾当，随便挑一件出来，就够判处他十回八回九雷极刑了。

有了这些把柄在手里，她也懒得再跟他装，况且这死老头子动不动对她摆脸色，她也早就受够了。

灵施瑶自小就不是什么良善之辈，只是因为做好人最方便她行事才把自己伪装得善解人意温柔大方。

而她本身自私善妒。

她会因为村民随口说一句池若泠长得比她精致些，就故意栽赃池若泠偷东西，让全村村民对她心生厌恶。

一个没人要的野种凭什么排在她前头？

哪怕是之后系统告诉她池若泠是她日后的垫脚石不能弄死她，她也只愿意施舍给她一点点的喘息空间，将她折磨得狗都不如。

而那个蠢货从来不知道这一切都是她的手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