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的第六个孩子,在这里的人,都不配有名字,有的只是代号而已。”
陌鸢安静地听着,却将他的手握得越来越紧,眼中愈发酸涩。
“九年,我在这里整整待了九年。日复一日,年复一年,为了一口吃食,都需要同人往死打一架;为了活着,需要不停地同人厮杀,至死方休。”
他永远忘不了,笼子外那些权贵见死了人后,眼中的兴奋,嘴中的腌臜。人命在他们眼中只是追求刺激的廉价物,如同猪狗,或许又不如。
云淡风轻的语气,就像在讲别人的事。
陌鸢忽然停下脚步,慢他一级楼梯,张开手臂,紧紧环住他劲瘦的腰,将脸贴在他胸口,压住喉间的酸涩,柔声道:“不是说奖励吗?这些不是奖励。”
她不要再听了,她不想他回忆那些痛苦的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