桦的嘴唇白惨惨的,毫无血色,身旁坐着的景山也沉默着,看了眼满脸焦急内疚的儿子。
景山张了张嘴,还是说出了口:“自寻,小白这个事,也不是故意的,我和你妈妈都能理解。但是你家庭里的事务,要学会自己妥善解决,你既然和小白关系破裂,爸爸妈妈不强求,但是希望你懂得担当,负起责任。”
景自寻被老父亲一番话说得面色暗沉。他心底积压着的那股火气蹭蹭蹭地往上冒。父亲从来喜怒不形于色,可是这次把父亲比到能说出这番话来,可见白欣这次的行为有多令父亲气恼了。
他恭敬地与父母谈完话,转过身走出病房,看着站在病房外的妻子,就露出了冰冷至极的神色,他漠声道:“我们离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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