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什么想法,要是有喜欢的,可以带回来。”

付廷森深深看了她一眼,让她不要多想。

穆余正帮着下人摆碗筷,见他们一块儿下来,眼里闪过一丝落寞,被付廷森捕捉到。

付廷森敛着笑意,想她一会儿不知道要怎么跟他别扭。

等用完早饭,穆余正要赶上付廷森的脚步出门,被穆楠叫住,半天她又不说话:

“阿姊?”穆余疑惑地看着她。

穆楠收回神,拧了拧手指说:“没事,就想让你平时无事的时候可以常回来,我一人在家也无聊。”

穆楠其实是想让她帮忙多留心一下付廷森,可她在穆余面前骄傲惯了,又不想把她姐夫可能外面有人这种事说出来。

穆余心里了然,走过去抓着她的手:“我知道的,我在这里无依无靠,也没什么朋友,也就只能和亲姐姐说说话消遣消遣。”

话里话外都在说,她们本自同根生,何必顾虑这么多。

穆楠听出她的意思,还是没将那话说出来,到底还是有些不屑,拍了拍她的手,让她赶紧去吧。

……

*

自南京回来后,日子还是那样的日子,只是回来那天穆余的依依眷恋还犹然在目,付廷森还以为她有多不舍,结果转头就见不着她人。

付廷森不带着她出去的时候,她就有忙不完的事,付廷森每天只能在单位见见她,一到点,她就准时消失。

好几次付廷森去小胡同找她,都只见到了阿喜,问她做什么去了,阿喜统一说在上课。

除了学术上,还有茶艺、插花,烹饪……一些消遣的她都没拉下,五花八门,谁都没有她忙。

几次之后,付廷森忍不住问:

“她怎么有这么多课要上。”

阿喜也不知道怎么回答,挠挠头:“小姐她……比较好学。”

付廷森明显不快,连带着阿喜都紧张,有谁敢让他这样走空好几次。等穆余回来了,阿喜忍不住和她说:

“小姐,今日先生又来了,没见到您他似乎有些不开心。”

穆余将刚刚插好的一盆花摆到桌上:“我没时间呀,下次来就让他等着,我总要回来的。”

阿喜听闻惊恐,再给她十个胆子她都不敢。好在隔日付廷森再来时,穆余是在家的。

傍晚穆余正在院子里折腾花草,见他来了,放下手里翠绿的浇水壶,跑去抱他,嘴上连着啄了好几下,最后含着下唇晕红一张脸叫姐夫。扣<裙/珥_Ⅲ;棱>馏(久=珥,Ⅲ"久]馏/

付廷森这几日郁闷又别扭的心情顷刻化为云烟,随着傍晚热乎乎的风散了去。

穆余留他吃了晚饭,饭后还给他露了一手新学的茶艺

赏茶、投茶、洗茶、泡茶……一步步做得很专业,最后捧着小茶杯,将刚泡好的白毛尖递给付廷森。

付廷森就着她的手尝了一口,穆余问他怎么样,他点点头,很香。

她笑着放在他案前,拿起一边他今天送过来的水蜜桃,捧着吃。穆余不爱喝茶,喝了睡不着,除非是付廷森嘴里的。

正想着呢,她就尝到了付廷森嘴里的茶香味儿。

付廷森抱着她嘬吻了一阵,含着舌尖扫荡掉她嘴里的蜜桃清甜,这才拿起她手上的桃子咬了一口:

“最近怎么这么忙。”

“姐夫喜欢喝茶我才去学的。”

“还有呢。”

“还有的是我喜欢。”穆余将他嘴角的桃汁舔掉,指腹蹭蹭他优越的鼻梁,

“我不在的时候,姐夫自己也找点事做吧。”

付廷森要被她气笑:“没大没小。”

穆余咬了口桃子,看着手里桃子说:“和我一起上插花课的张太太,她也送了我一箱水蜜桃,说是前阵子去了趟无锡,阳山那里采回来的……”

付廷森听闻,将腿上人摆正了,定定看她,像是要看进她眼底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