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廷森将她搁置在一张桌上,两手撑在她身侧,冷峻一张脸,似是不想与她说笑,看她微微勾起的嘴角,莫名不爽,低头,含住她的下唇扯咬。
他已经好几日没尝到她的味儿了,最近几日她分摊给他的时间少得可怜,她总是有各种理由,忙各种事,却每日都能与那个私生子见面。
付廷森很不舒服,又不好说出来。
他就像是被她闲置在一边的蜂蜜罐头,整日浸着她一手酿造的甜蜜,但只有她想起时会来搅一搅,偶尔想起要品尝,他就迫不及待“咕噜”冒个泡,付廷森何时有过这种感受。
偏偏,这个宝贝太美好,含在嘴里,像吃着蜜,都是甜;一口咬下去,爆出她的汁水,舌尖触上,细腻而柔软,越尝越对味儿,她的呼吸都慢慢透着香。
她还很乖,被咬疼得抽气也不推开他,仰着头受着,偶尔哼出一声,更撩拨的人心烦意乱。
付廷森松开嘴,看她张着嘴吐气,口水丝牵着他们二人的唇瓣,穆余抬手给他抹去了唇上的晶滢。
“姐夫怎么了。”她小声问。
付廷森看着她,很想把她扒干净,若不是底下人多,他就该在这把她肏坏。
最后他抬起手,将她耳边垂下来的发丝勾到耳后,大掌压上她的后脑:
“给我含一次……”
……
新年快乐!!我来晚了!?(?ˉ???ˉ???)?
63.(微h)
63.(微h)
穆余听见了陈锐意的嗓,应该是上台了。
楼下全是人,这里连扇门都没有,走上台阶就能看到他们。穆余不确定,蹙着眉问:
“现在?”
付廷森点头。
穆余有些犹豫,此处实在敞得太开,她还做不到随时随地都能跪下给他口。
可付廷森一双手几乎要摸遍全身,一晃眼的功夫,穆余身上的裙子都要挂不住。
她有些委屈:“姐夫……”
付廷森埋在她胸口,盘扣早就被他解开,酥胸半露,上头红痕点点,都是他刚刚嘬吮出来的痕迹。
心上火燎似的,付廷森自己也不知道装着一腔什么样的情绪,手上用了些力气,几乎是强迫着将她的头压着往下。
穆余没办法,将他的性器掏出来,半跪着用嘴伺候他莫名其妙的性欲。
这段时间她哪儿的功夫都被他调教得好,即便吃不了他整根,也能在嘴被塞满时让自己舒服一点。
小嘴里头又湿又热,穆余将他裹住,轻轻吸了几口,用两只手握着,凑在嘴边用舌头一点点撩绕拨弄。
细细嫩嫩的手与那坚硬,她还端住底下的精囊,揉捏他的蛋蛋,想方设法要让他快些射出来。
付廷森有些受不住,待她往喉咙深处送,也弯下腰来,手撑着她身后的桌子喘气。
楼下偶尔会响起掌声,看客交谈说笑的声音仿佛就在耳边,有人上楼梯,木板挤压的声音总能让楼上的人心紧一紧。
穆余重重吸了一口,听他一声叹,顶端的马眼流出些清液。
她抬起眼对上他的目光,羽睫扑扇着垂下去,掩盖眼里那一闪而过的受伤,尽管如此,还是被付廷森捕捉到,他心软下来一些,指腹蹭过她的唇瓣:
“马上好了。”
穆余轻轻嗯一声,舌尖扫过顶端孔眼与缝隙,低眉顺眼的模样让男人很受用。
付廷森怜爱地将她耳侧垂落的发丝勾到耳后,看到了她颈间带着项链,不由想起方才在门口看到的那一幕。
她同陈锐意关系有多好?
舞台上,陈锐意的嗓音清亮,他今日唱的是《桃花扇》。
付廷森抚上她的脖颈,用力一扯,项链绷断,霎时大珠小珠散落一地。穆余有些惊慌,倒不是因为他的举动,而是因为滚珠落到底下的木质地板上,凌乱地敲出声响,实在引人注目了些。
穆余总觉得楼下的说笑和掌声都停了一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