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辞,正打算大演一场的时候,陈向红大声哭起来了。

那哭声里,包含了无尽的委屈。

“各位婶子也是从小看我长大的,我是什么人大家难道都不清楚吗?”

“没下乡前就恨不得为家里多干点活,后来下乡了也是有点好东西就寄到家里来。”

“后面,我妈和我二哥把我从乡下带回来了,我还是恨不得自己多干点,好让我爸妈兄弟多休息会。”

“我满心满眼的都是家里人,我怎么可能存了要害我爸的心思呢。”

陈向红以往的老实形象深入人心,哪怕她人不在这儿,老陈头这么说陈向红也是没有人相信的。

更别说,陈向红这么几句话,说着说着就红了眼眶,像是被老父亲伤透了心。

大院的邻居们心里不免酸涩。

这孩子心里一直记挂着家里,却还要被老陈头倒打一耙。

老陈头结结巴巴地想跟陈向红对质,“我...刚从医院回来,就被这死丫头...抓着衣领在地上拖。

我...背上肯定都是伤...现在...还是火辣辣的疼啊。

家门...不幸,真是...家门不幸,没想到...陈向红才是...最不孝的一个,以前...都是装的,咳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