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去了哥哥,而是得到了一份永不消逝的深厚感情。 “不。”纪淮周冷不防低声。 他低敛着眉眼,语气温沉,仿佛是在对自己说:“我才是他的遗物。” 短暂沉默了两三秒,他便抬起眼。 许织夏不知为何眼睛又有些酸胀了,她手握到身前,摩挲着骨戒的纹理,和他对视着,轻轻屏着气,带着些许宣誓的认真:“我会好好保管的。” 纪淮周唇角弯出括号。